諾蘭蝙蝠俠三部曲總評~出黑暗入光明的蝙蝠俠

諾蘭蝙蝠俠三部曲~出黑暗入光明的蝙蝠俠

本文基於2012年於MOBILE01與巴哈姆特電影版發表,由本人重新修改而編寫

大學在學影片製作課程時,老師曾經教導過,影片是敘述一個故事,一個故事組成的基本架構為-「起承轉合」,這也是一般電影中,最常使用的劇本架構。

故事中最有爆發力的通常是在「轉」,如何去描述故事進行中遇到的衝突性轉變,也是編劇最挑戰的工夫。

之前在黑暗騎士上映第一天時就衝去看,在心情還受震盪下寫了一篇心得,很感嘆當時這部片在台灣默默無聞,台灣票房在賣輸當年中國皮美國骨的神鬼傳奇三,真是讓我大感意外。

這一次的黑暗騎士-黎明升起,是諾蘭蝙蝠俠的最後一部(沒意外的話)也幸好這四年中網友和影友的口碑彼此相傳,讓這次的黎明昇起有別以往的引人注目。


過去的蝙蝠俠(或者是美漫英雄),只要看到平面的英雄出現在大螢幕上就很令人興奮了,但是卻在主角本身的個性和衝突點上少有描述,造成進電影看往往是為了看反派有多壞、用了什麼樣的計謀和主角相對抗,主角有沒有演技或是誰演都是其次。但是諾蘭蝙蝠俠如此經典是因為將角色的人性深刻的描述出來,加上不用太絢麗的聲光效果偏離主題,以及寫實般的故事劇情。


雖然三集的劇本和拍攝不是一般像大卡司的片子同時進行,卻也發現,諾蘭在這三集不同劇本上做了一個完整的詮釋和整合。甚至回頭看前兩集,會發覺原來第三集說的某些內容,在第一集就說過了,而且一些重點也是彼此呼應。你可以將這三集分開來看,也可以整合成一個完整的劇本來看。



起~乘:

從開戰時刻講述布魯斯偉恩如何從「恐懼」中尋得力量,將恐懼變為力量的化身(怪物),從放逐自己的有錢平凡人中,找到真正自己內心的那個角色。


乘~轉:

在黑暗騎士裡,經歷了死敵小丑一次又一次的「破壞」,破壞社會與道德的秩序、破壞警察與黑道的抗衡、破壞光明與黑暗的化身,是非常黑暗的一集,但也因為具有豐富且有深度的劇情和角色,讓本集變成一個經典。說當時我走出戲院當下,還一直不斷回想這集的真正找不到頭跟尾、也不是英雄有多帥,而是劇情的衝突不斷在我心裡迴響。






轉~合:

這次的黎明升起,不止將過去兩集的重點提出,又講述到布魯斯如何從「痛苦」中,重新爬起來,並且真正的將他的影響力散播給這個城市。



簡單來說,這一集的確有維持諾蘭電影很高的水準之上,至於和第二集來比較,我想不用太刻意做對比,其實也是因為第二集的小丑這個角色描述的實在太扎入人心,也是因為第二集劇情就是一個在三部曲中非常大的轉折點,在不斷的見招拆招裡以及精采的對白中,已經很難讓人去思考一般電影的起承轉合架構。but!

但就已單集來說,第三集的劇本架構也就比第二集來的完整,個人認為第三集該有的都有,也把過去兩集的精華合併,要場面有場面、要爆破有爆破、要設備有設備、要美女有美女(還一次來兩個)、要深度也有深度....,不是說第三集不好,而是因為第二集太“異於”一般電影的呈現了。(我不會說優於,因為這有點主觀)

而接著第二集進入黑暗的騎士,這次第三集講述黑暗騎士如何從一次又一次的黑暗中走出來,其實「RISE黎明昇起」,也就是這次電影很重點的主題。


以下有雷,我會分成幾個我個人看的層面來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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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瑪斯韋恩:「我們為什麼會跌倒?因為我們要學習如何再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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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們看到小丑不只將光明騎士拖下水,也間接的讓黑暗騎士走入了黑暗。

布魯斯在頹喪中度過了八年,一直沒辦法走出陰霾,雖然在追查班恩的幾個特殊的事件中,布魯斯決定重操舊業走出來了,但是布魯斯還是沒有清楚到自己真正的需要和自己面對的問題。

從第一集中,引導他方向的瑞秋和父母,一直是他心中的明燈,但是隨著這幾盞燈慢慢的消滅了,所以當他興奮的要準備重出江湖時,老管家的一番話砸碎了他心裡的燈,他心中一直賴以維持著的夢想,加上屋漏偏逢連夜雨,從精神支柱破碎到一無所有、連財產、名聲、甚至一手打造的蝙蝠俠帝國都被敵人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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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恩:你自己以為生活在黑暗中,而我卻是在黑暗中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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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這是布魯斯一直要面對的自我,因為他是出生在優渥的家庭,和班恩(或是布蘭達)這種出身背景截然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出發點,第一集忍者大師跟布魯斯說到,難道你以為小時候目睹父母被殺,就表示在黑暗中嗎?其實只不過是一種自以為罷了。

但是這樣的環境卻點出了一個很不一樣的結果,就是在布魯斯身邊的人,不論爸媽、瑞秋、阿福,其實他們對於布魯斯的心裡都種下了很重要的光明種子,這是他內心深處所饗往的,也是為何阿福在看到少爺自認為要重新站起來時,所說的一番肺腑之言。因為阿福也是和瑞秋一樣,希望當有一天,布魯斯不再是將蝙蝠俠的面具當作真實的自己,而是以布魯斯的身份找到新的自我。

雖然為了這個目的,他自願擔罪,也造就光明騎士的精神維持了八年的和平,但是這只不過他的一廂情願罷了,自認為這樣做是一種變相的成全,成全瑞秋、也成全她和自己的約定

所以當他看到班恩一次又一次的破碎他過去努力和背負羞辱的成果,(更何況這八年的和平也是建立在謊言之上。)在再生池的那數十天,才是布魯斯真正的RISE起來。

當他在第一次要做跳躍失敗時,看著井頂的亮光,想起小時候父親從光明進入黑暗的井中救他時,才真的認知為他人而作的心,其實也代表著為著所愛的人進入黑暗的對應。

所以從再生池重新出發,就具有很重要的含義,認清自己的恐懼,並將它化身為自身的力量,從不見天日的黑牢中爬出去,從跌倒中不斷地站起來,從黑暗中走向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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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大師:因有怨恨而進行復仇的人只是一個失去摯愛而陷入瘋狂的人,他可能最後會自我毀滅,也有可能被抓而關進大牢裡。但當你身陷這樣的境地而能試著讓自己超越一個身為人的情感,如果你能為一個理想而吞噬自我,這樣一來將沒有任何人能阻擋的了你,你將完全變成另一種東西。

韋恩:像甚麼東西?

忍者大師:你將成為一個傳奇,韋恩先生。但犯罪世界其實一點也不複雜,你所害怕得只是內心憤怒的自己。你害怕著你自己的力量,你害著你內心的憤怒,憑著這股力量,它可以成就你的偉大,也可成為你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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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過去兩集中,看到不論是在體制中還是在非體制中,都有相同的現象,一開始警察的腐敗、黑道崛起、貧富差距的m型化,第二集哈維因著私心和小丑的精神(嘴遁)攻擊,變成完全極端的雙面人。最後第三集,雖然因著哈維的死去推動體制和法律改變,但是警察的公權力也還是帶來和平的墮落,後來班恩的類「馬克斯主義」有計劃的革命,翻轉原來的體制,但又帶來另一種的恐懼。其實因為人本身就存在著很多問題,所以不管如何的體制執行幾乎都有問題,但是生活在謊言和罪惡的裡面,就如同冰河處刑,當下面的根基不穩時,一不小心就是掉下去死路一條。

當布魯斯從洞裡出來後,他知道自己的命定,也重新定義當初將自己化身蝙蝠俠真正的目的,不是為了復仇、不再是為了自己將來要和愛人過好日子打拼、也不是要革命,而是將力量擺上為了其他有需要的人。

所以在冰河上大費周章的點出蝙蝠標誌,除了是一種宣戰,也是將他的精神宣告給這個城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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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維丹特:你是要死的時候像英雄,還是活到最後看自己變成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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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還安排了副局長的角色,當他一開始不斷為了自己的私心妄自決定警察的行動,後來還躲在家中時,看到發火光的蝙蝠標誌,最後毅然的投入戰場,也點出第二集所說的:你是要死的時候像英雄,還是活到最後看自己變成壞人,雖然如此他還是死了,這可以從很多角度來看,但是卻也是很有趣的安排。


最後進行的大決戰,雖然正派感覺很像無腦進攻法,但我看到的是蝙蝠俠在議會廳前方的台階和班恩對決的那一刻,當晨間的曙光打在蝙蝠俠的頭上,這也宣告著,黑暗騎士不再是處在黑暗中,他已經站在光明的位置成為一個高譚市的精神支柱,他不用再羨慕哈維丹特那台面上的光芒、也不用在自處於黑暗的環境中,這是很重要的一刻,也是這三部曲中,蝙蝠俠真正的在白天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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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克和蝙蝠俠的對話

布雷克:「我不戴面具,因為我不偽裝真實的自我。」

蝙蝠俠:「戴面具不是偽裝,而是為了保護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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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打破過去小丑攻擊他的說法,「你和我都只不過是帶著面具的瘋子」

象徵著面具不再只是他真實自我的存在,而是一種保護他人的工具,他不必再偽裝自己了。

最後坐上飛機和戈登局長的對話,

「 面具底下的是誰並不重要,任何人都可以是英雄,即使只是做一件小事」,

象徵著這個精神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做到的。

第三集中不斷的講述社會化和反社會化的衝突,但是不論是資本主義或是共產主義,使用的人【心】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角色:

阿福:米高肯恩不愧是影帝級,幾次的臺詞都是感動人心的肺腑之言,在片中他看著主人在經歷恐懼、放逐、開戰、毀滅、隱居、他是最清楚了解布魯斯心境轉折的人,在看到蝙蝠俠即將重出江湖,一方面看著布魯斯終於一改過去八年來的半放棄狀態,另一方面又痛心主人再次找到的目標卻又是重操舊業。他心目中所希望的布魯斯偉恩,是以一個完整的【布魯斯偉恩】的腳色而生活下去,並非是【蝙蝠俠】這個腳色,他也認為TDK的瑞秋應該是希望小主人應該是希望布魯斯也如此跳脫,雖然最後結局算是給他一個放心的好結局,但是我想這三部曲中,他扮演的管家角色,算是在代表導演,作為嚮往一個旁觀著,為整個三部曲畫下一個完美句點的腳色。


貓女:和過去蜜雪兒菲佛、荷利貝瑞的性感復仇人不一樣,安海瑟葳的表現已經算可圈可點,不論是發怒、裝無辜、真擔心、裝無情,她的表情和動作,真的都很到位,也跟原作中那種亦正亦邪的貓女很像。多了一點可愛又俏皮的貓女。只可惜本部片中因為要講的東西太多,所以相對能發揮的空間也相對不多。
但是其實很有趣的是布魯斯看人就很像在壓賭注一樣,過去忍者大師、哈維丹特、這次的米蘭達,我看三部曲中唯一壓對寶的就是貓女了。

(我說這機率也太低了罷)


布雷克:承襲戈登的正直、和英雄的心腸又有敏銳的偵探直覺,我想這次他的戲份佔很大的份量,也是這樣將接下來羅賓的部分做一個傳承。這是個很有趣的角色,因為當有一天你有這樣的才能和好的心腸,卻又遇到社會和體制的壓制,你會怎麼決定,這也是為何一開始布魯斯決定自己行俠仗義的一個原因,而我想布魯斯也是有這樣的看見,才會將他的蝙蝠俠產業給他。

至於所謂的正義精神和身份的衝突,這也是幾年來在美漫常有的議題,最經典的就是MARVEL的大事件~英雄內戰,不過這裡就不多加敘述。期待他之後有所發展。



戈登局長:整個三部曲,號稱超級最佳綠葉的角色,經歷八年來,遮掩家人被攻擊的事實,證實第三集的隱藏主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其實也是整個高潭市過去八年以來表面上光鮮亮麗,私底下卻內藏黑暗的幫兇之一。
在最後也算是呼應到他在第一集那正直憐憫的心,影響小時候布魯斯偉恩的關鍵人物,所以在歷經多年來與老戰友合作無間後,本集終於一解心中的疑惑,替他在三部曲中畫下一個沒有遺憾的結局。



班恩:你要說這個反派不怎樣嘛,其實也不是,第三集的主要反派其實集合過去幾位的凶狠、智謀、實力、悲情於一身。只不過上映之時,因為放在希斯萊傑的小丑之後,多多少少大家都會把他比較下去,但是,我想Tom Hardy真的是一位具實力且敬業的演員。
而帶著面具又要表現情緒本來就蠻困難的,但至少他該做的已經做到了,而且電影裡的班恩本來就和小丑那種為了從破壞找樂趣而破壞不同,所以我想也不用特別去比較。因為電影劇本的關係,和原作中有所出入,少了有點超現實的Venom藥物和象徵兒童心裡創傷的玩具小熊,還為了愛變成犧牲品的大魔王,其實已經是有點獨特的存在了。



米蘭達:原作中叫Talia Al Ghul,雖然該腳色的安排在劇情上有點稍嫌老梗,但也是有點為了銜接第一集的劇情,替整個三部曲圓起來的劇情工具,這次電影中為了劇本的完整性,做了一個「轉折點」的衝突地雷,,大致上筆者還能接受啦。(雖然硬了點)
如果玩過最近的蝙蝠俠阿卡漢城市或是了解原著的人,就知道這位角色在蝙蝠俠的原著中其實是一個重要腳色,除了是刺客聯盟的接班人、還是布魯斯的正港愛人之一(咳),還幫他生了一個孩子,後來這小孩也是第五任的羅賓。



其它像再生池,在原作中也是一個蠻超現實的存在(忍者大師就是不斷地泡在池子裡才活了數百年),而在諾蘭蝙蝠俠的設定裡,本來就是主打寫實的世界觀,例如第一集看起來很正常的阿卡漢療養院,也不是那個長得像鬼屋、還有一堆希奇古怪的高科技精神病院。

這次的再生池將班恩(和米蘭達)的監牢作結合,除了造型設計有著諾蘭導演一貫的結構主樣設計,也是將「重生」變成一種實際的訓練營一樣,讓布魯斯真實地經歷「死」而「新生」的地方,也算是打造一個「真實」再生池,在本集中是一個很重要的場景,特別是最後趴出井口的那幕,也呼應了布魯斯從第一集以來,跌落井底所經歷的恐懼主題,但這次不同的是他靠著自己的意志,勝過了恐懼。


作總結:

其實這一集是一個完整故事的結束,雖然我們知道故事最精彩的在於衝突點,這也是為何第二集黑暗騎士那麼讓人津津樂道,但是我覺得不用太做比較,黑暗騎士本來就是一個帶著極大突破的電影,不論在角色、劇情、漫畫改編真實英雄的地位上都是,而第三集已經是集合過去的精華,將每個部分各取其重點,所以要講的東西也就不一樣。

第一集比較多比重在蝙蝠俠的形成和回歸蝙蝠俠的手法、第二集講述到角色、社會組織的衝突性,以及公路追逐或是犯案現場的大場面(還有IMAX),第三集就變成蝙蝠俠精神的完成、以及形成的影響力、再加上前兩集的一些元素湊合而成,我會說很精彩,雖然沒有第二集的精神壓力和緊湊度,但至少更像一部完整的商業電影。所以第三集不會特意地將前兩集的元素比重做到相同,反倒是各取其部分,作出整合。





(結後語)

每一個故事都有導演要表達的觀念,我今天走進牛排店不會想要點日本壽司,其實諾蘭導演一直在打造的不是一個死板的將漫畫人物搬上大螢幕的絢麗英雄,而是把漫畫中屬於社會化的寫實內容打造進去,並且打造一個有血有淚有成長的英雄,我想到當年在YAHOO電影版,充斥著許多看似無腦的言論,抨擊黑暗騎士沒有華麗的效果、只有一台大卡車翻過來、沈悶的黑社會劇情、也沒有像變形金剛有新奇機器....等等,其實不花大腦的爆米花電影有他故事要把打的重點,復仇者聯盟我也是看得很過癮,不是因為他的劇情多有深度、角色衝突多高,而是看到期待已久的各路英雄在大螢幕上發揮自己所長,彼此幫助抗敵,並且井然有序的講了一個視覺精彩的故事。

所以把不同性質的電影做比較不是不行,但是在比較之中或許可以想想,到底我有沒有了解導演在講的是什麼故事?

鍋燒意麵和牛肉麵都很好吃,也各有不同風味,至少我不會說為何鍋燒意麵裡為什麼沒有滷牛肉,或是說為什麼悲情城市裡面陳松勇大哥為什麼不帶著一群小弟拿著刀子起義出草反抗外省人呢?最好再衝進警察局搶彈藥,在槍林彈雨和爆炸火光中捨身成義。

(題外話,關於這點我建議可以看看班史提勒幾年前拍的開麥拉驚魂,對商業電影有很大的諷刺)



最後還是說到電影公司的策略,早在幾年前,華納就一直很想把正義聯盟搬上大螢幕,

之前超人再起時,電影公司就有想過要正義聯盟"真正付諸行動"(隔年的我是傳奇還大大的打上超人和蝙蝠俠的標誌)沒想到超人再起票房和黑暗騎士卻是極大的反差。

於是也想過讓諾蘭來主導正義聯盟,但是當時兩部片風格完全不同,所以被諾蘭婉拒了,這個案子一直在只聞樓梯響的階段,反而對手驚奇漫畫短短四年之中卻推出了復仇者聯盟,變成將漫畫世界觀的概念成功的推上大螢幕的先例(還賣贏了黑暗騎士)

這次電影前面放了超人鋼鐵之軀的前導預告,有注意到出現諾蘭公司Syncopy的logo,表示這次的超人鋼鐵之軀是和諾蘭蝙蝠俠同一個製片公司出品,就表示說,接下來有可能會由Syncopy主導超人的劇情,所以我覺得表示將來正義聯盟的出現指日可待,當然還有綠燈俠的結局也是一個梗,但不知道會不會做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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